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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出去之后，他快步走到桑如身边与她并肩，不尴不尬地说了句：“很巧。”
病床上的人忽然有了动静，像是不舒服似的皱起眉头，发出点朦胧的鼻音。
她难得下班时间准点出来，电梯上还有其他人在，周停棹默默看她在前面站好的背影，没有搭话。
他泄了力，匆忙跨步上前，伸手探她额头的温度，不那么烫人。他放下心来，轻轻拍拍她的被子，直到她眉头慢慢舒展开。
周停棹收起手机，准备下楼买杯咖啡和三明治，却在电梯再次和她遇见。
周停棹准备起身，却听见她小声的嘤咛，他俯身贴近，听见她在念的几个字是：“周停棹……”
无论她是真在忙还是假有事，这样真是可爱。
胸膛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，周停棹擡手轻抚她的头顶，用极小极柔和的音量说：“我在呢，我在呢……”
周停棹不气，反而笑起来。
她似是满足了，又发出声乖巧的鼻音。
过了半晌她才回信：“不见，有事。”
忽而有个想法涌上心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