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猝不及防就面对面靠这样近，周停棹怔住。
桑如微垂着脑袋，擡手拿两个指头轻轻拉住他的衣摆，却没用力拉扯他，反倒自己往他身边挪了几步。
她可能自己也不知道，她现在这样的神情有多软，拿这副表情来要求人做些事，怎么会有人拒绝。
“怎么了？”周停棹又问一遍。
“好。”周停棹说。
心口好像砰地一声被什么撞了一下，桑如笑容一顿，突然叹了口气。
“你怎么好像总是对我说这个字？”桑如笑，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挠他的脸侧，“什么时候你会说不好呢？”
“不会，”周停棹说，“不会随便跟别人走。”
周停棹想了想，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