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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就，停在这儿。
其他人还没搬好，还能再说一会儿话。
这几个字像是有脉搏似的，一下一下把自己的心脏也鼓动了。
桑如没用什么力道地戳戳这个新同桌，见他转过来了，道：“那张纸上我写了你，你知道吗？”
停棹停棹，停船靠岸啊。
“嗯，”说完也觉得自己似乎说得太少，周停棹又说，“知道。”
明明让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左上角，她偏不，要把“桑如”跟“周停棹”并列写在一起，甚至时间富余得在旁边画了只带桨的小船。
也就是这句话说完，眼前这个女孩儿就不笑了，换了副熟悉的神情。跟她要自己教她题目，跟自己说还没吃饭的时候一样的，那种委委屈屈的神情。
他几乎一眼就看见了那行娟秀的字。
接着就听她说：“但是你没有写我呀。”
“什么叫算是，”老郑嘀咕了一句，把选他的六张纸条摊在桌上，说，“这里头你看有倾向的同学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