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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直是那几个吗？”凌瑶在脑海里狠狠记下那些人的模样。
凌瑶尴尬地笑笑，使劲从自己挖的陷阱里爬出来，“纪总，不能这么比的，有时候做事是为挣钱，有时候呢是图开心——我做家教比做程序员开心多了！”
“差不多吧！”何锐迟疑一下，欲言又止。
“那你算过你在公司上一小时班能挣多少么？”
“你跟你妈说过没有？”
“嗯？哦……”凌瑶对补课价格没概念，胡乱说，“四、五十吧。咳，差不多五十块的样子。”
何锐撇嘴，“告诉她干吗？她知道了也只会干着急，惹急了就哭，边哭边说多余生我。”
纪承泽表情有些怪异，“一小时能挣多少？”
凌瑶听得心疼，“别听你妈胡说！”
“呃……家教，教数学。”
何锐没吱声，忽然问：“你买的什么，好香啊！”
凌瑶心说，保镖，为了防你呢！
凌瑶忙把猪排掏出来给他吃，何锐顿时两眼放光，接过来就往嘴里塞，什么烦恼都没了。
纪承泽似乎来了兴趣，“什么兼职，能说说么？”
凌瑶撸撸他的脑袋，叹口气说：“你妈有时候是挺混账的，说话不过脑子，但她人其实挺好的。”
“我，呃，最近找了份兼职，下午五点左右开始，所以就想——哦，我不是想占公司便宜啊，可以照早走的时间从我薪水里扣钱。”
何锐吃得满嘴冒油，口齿不清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纪承泽挑眉，“理由呢？”
凌瑶想了想又说：“这样吧，以后放学我要是过来晚了，你别自说自话往回走，就在校门口等我。”
凌瑶想半天，终于说：“我以后可不可以早点下班？”
何锐不乐意，“我都六年级了，我们班同学可没谁放了学还在门口傻等家长的。”
纪承泽耸肩，“好吧！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？”仿佛他真想为两人的失和负点责任似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