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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瑶叹气，“话是这么说，可老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很烦人！”
“一开始有，后来不是扫黑除恶了么，就很少了。这几个都是雏儿，不懂深浅，闹不出水花来的。”
何锐扒拉着米饭嘟哝，“要是一早不去惹他们就好了。”
凌瑶问：“你开饭店，有没有被这样的人敲过竹杠？”
凌瑶气恼，“你妈妈的钱是天上飘下来的，可以由着你给混蛋上供？”
凌瑶把前因后果说了，程添点点头，“听说过这几号人，年纪不大，游手好闲。那个染黄头发的好像还拜了个大哥。”
程添眼角弯起，似乎在笑，看看两人的餐盘，“吃吧，吃完我送你们。”
“怎么惹上他们的？”
凌瑶慌忙摆手，“不用不用，他们都走了！再说你多忙呀！”
凌瑶有些不好意思，“眼花了。”
“没事，有花姐在……说不定他们还在外面。”
“害怕？”程添坐下来问。
何锐一听，小脸又煞白。
程添突然走到她面前时，凌瑶吓一跳，以为黄毛又回来了。
程添换掉厨师衣帽后，陪凌瑶、何锐走出餐厅，天色还早，出门就看见对街的老榆树下有人在抽烟、窃窃私语，凌瑶定睛一瞧，果然那几人还没走。
凌瑶先松一口气，很快又犯愁，今天是对付过去了，明天后天怎么办，虽然钱警官说他们的目的只是想恶心自己，但天天这么被恶心着也够难受的……看来她得考虑租辆车了。
凌瑶蹙眉，“真是吃饱了撑的！”
小流氓们既没点餐也没再闹，他们突然改变策略，在黄毛的示意下一个一个走出去，似乎是打算结束今天的恶作剧了。
程添说：“走吧，别理他们。”
往日喷香醇厚的饭菜，此刻吃在嘴里没滋没味的，凌瑶还能假装镇定，何锐则始终愁眉苦脸。
凌瑶跟何锐走前面，程添点了根烟叼嘴上，慢悠悠在后面跟着。
但如果真的发生，她又确信自己会那么做，仿佛某种本能。
走出去一程，凌瑶忍不住回眸，顿时气得不轻，那伙人阴魂不散，与他们保持约十米的距离，耐心极好地继续尾随。
凌瑶在旁边紧张地看着，手心里攥了把汗。黄毛突然起身时，她也砰一下站了起来。如果黄毛对程添动手，她会不顾一切扑上去保护程添，这念头如此坚定，以至于冷静下来后她感到一丝诧异，她有什么能力保护程添呢？
“没完没了了！”凌瑶又气又恨，“我要报警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