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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萧萧解释，“花草香，提神的。你擦一点在衣服上，可以香一整天。”
凌瑶接过看，是一瓶香水，她拔了盖子嗅，虽然分不清什么调儿，闻着倒也是清新脱俗的味道。
凌瑶笑说：“你以前送我的那些我都没用，放家里当个摆设。”
她回房间拿了一瓶什么东西递给凌瑶，“合作商送的，我太多了，给你用吧！”
何萧萧摇头，“你呀，活得太粗糙，缺点女人味。”
“得亏奶奶不在，让她听见每人挨五记屁股！”何萧萧想起什么，“对了，有东西送你。”
凌瑶被触动心事，咬牙说：“以后要洗心革面了——我记得有部小说里讲香水不是擦的，得穿起来，今天我就来穿穿试试！”
“不是你起的头吗？”
她扬手往空中猛喷两下，何萧萧还没来得及阻止，凌瑶已走进“香水雨”，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，“妈呀！好疼！”
“呸呸呸！真不吉利！”
何锐从房间里跑出来，“小姨怎么啦？”
凌瑶转过身来笑，“放心，要跳我也找别的地方跳，免得你以后在这栋房子里睡不着。”
“香水进眼睛了。”凌瑶哭丧着脸说。
何萧萧打着哈欠从她房门口经过，见凌瑶站在窗口不动，一下子清醒，“喂，你不会想不开吧？”
何萧萧笑骂，“没见过这么傻的姑娘！不知道走进香水雨要先闭眼睛吗？还不赶紧去用水冲！”
临睡前，凌瑶去关窗户，发现一只臭虫干瘪的身躯卡在窗框里，不知道是不是那只哲学家臭虫。她呆呆地看了会儿，有种不祥的预感，像提前翻到一个寓言故事的结局。
“你不早说！”凌瑶捂着眼睛奔向卫生间。
姜盼盼耸肩，“所以呢，千万不要对这些职场老狐貍抱有任何幻想，一个个装得好着呢！嘴上说没结婚没女朋友，背地里情人三四个，玩得提溜转！说不定娃都好几岁了！”
何萧萧对儿子摇着头乐，“你小姨这笑话够我笑一整年了！”
凌瑶一愣，“我猜的，感觉他不像。”
洗过澡，凌瑶去何萧萧房间，何萧萧正坐床上剪趾甲，用的是一把像钳子的玩意儿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