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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瑶咬唇说：“这事吧，咳，分人。混蛋跟混蛋也有不一样的，有些会变好，有些不会。”
姜盼盼忽然正经起来，低声说：“如果你是玩真的，我劝你还是算了，趁早死心。”
“等于没说。”
凌瑶低头吃饭，不理她。
“那你自己判断嘛！”
姜盼盼嬉笑，“你骂我干嘛？这事全公司都知道。”
“反正我不信！”
凌瑶白她一眼，“别发神经！”
“呵呵。那不结了？你还为难我干什么？我又不是那种双商都在线的人。”
“哎，你对纪总还有意思吗？”姜盼盼问凌瑶。
凌瑶嘴上闲扯着，忽然想起那只LV的包来，”姐，你陪纪承泽喝了这么多回茶，他有没有给你送过什么礼物啊？”
她嘴里的大人物当然是指纪承泽，每回纪承泽过来，订酒店、安排车辆接送这些事都归姜盼盼负责。事虽小，不过行政经理经常打电话问她，生怕哪里出岔子，弄得姜盼盼也紧张兮兮的。
“有啊！每次出去他都想方设法献殷勤，不是衣服就是包。”
在日料店吃午饭时，姜盼盼对凌瑶感叹，“大人物终于走了！行政部可以松口气了。”
凌瑶想，这就算对上号了。
事后想想，纪承泽也不见得就是要把包送自己，说不定就是随口问问，或者想打折卖给自己呢？但她实在没勇气再去找纪承泽澄清了。
“那怎么没见你带回来过？”
“啊？！”凌瑶吓坏了，慌忙摆手，“不不！我，我不能要！”也不管是否失礼，转身就跑了出去。
“我没收。”
纪承泽突然把纸袋子朝她一伸，“你喜欢LV吗？”
凌瑶上上下下打量何萧萧，发出一阵“啧啧”声，“这可不像你啊！”
凌瑶愣住，没想到纪承泽跟自己这么不见外，也不知道还该不该追问下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