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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没人接会怎么样？”
何萧萧眨了几下眼睛，然后才露出明白的神色，“哦。”
“合作有可能无法继续。”纪承泽看看何萧萧，“或者，你有什么办法吗？”
“萧萧，我和她分手了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！”何萧萧早已明白他的言外之意，耸肩笑笑，“照你们公司的规矩来吧，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！”
纪承泽先提了几条合作以来累积的矛盾和解决方案，何萧萧一一作了解释，也承诺了一些改进的口头保证。纪承泽似乎从她的笑容里看到希望，终于把话题从公事上转开。
何萧萧把跟纪承泽见面的事告诉了凌瑶，语气不无尖刻，“我早料到他会来找我！”
坐在那家常去的咖啡馆里，重新面对纪承泽的何萧萧温婉和善，完全是一副见客户的态度，聊天也是从项目问题切入。
凌瑶笑，“你越来越像神婆了！”
纪承泽又一次来C市，打电话约何萧萧见面，何萧萧没有拒绝，感情虽然无法延续，但合作还在，能维持一天是一天。
“呵呵，你以为纪承泽最后来见我是为什么，为了跟我告别？狗屁！是为了他妈的翡翠戒指！”
赵一诺扭头冲她一笑，“不知道啊，看缘分吧！”
“那你干嘛不主动送回去？”
赵一诺抿抿唇，转身走了，走到门口，被何萧萧叫住，“小赵！以后还是朋友吗？”
“我就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诚意。”
“多好！能为自己打工。”
“我觉得你是想装糊涂私吞！”
“嗯。总不能老这么混下去。”
何萧萧哈哈大笑，用力拍凌瑶后背，“你太不厚道了！干吗老戳破我！”
何萧萧没有解释，“打算回去接家里的业务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