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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瑶眼眸低垂，“没有。”
“好吧！”她咬咬牙说，“既然杜总信得过，我就试试看！”
何萧萧扭头朝她一瞥，“别再惦记他了！早告诉你，他肯定是外面有人了才跑的，又不好意思直说。你再忘不了他就是傻了啊！”
何萧萧听得脸都白了，杜坤要是走了，自己也没活路，陈安妮绝对会把她从现在的位子上拱下来，她和杜坤是一条船上的人。
凌瑶不再像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时那么震怒了，但依然不认同何萧萧的观点，她没有反驳，在心里嘟哝，夏虫不可语冰。
“有些话或许不该对你说，但这项目对我至关重要，我把它交给你也是充分信任你，我就给你交个底吧，花屿彩妆是李董的大手笔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。既然李董盯上SHE，那咱们就得想办法把它拿下！我来雅美三年，基本没干出什么成绩，公司里关系户多，想干点什么也推不动，但李董只看结果，他对我的不满你也看见了，如果这次合作再搞不成，我就得滚蛋……”
“你呢？姐，有男朋友了吗？”
“可我没信心……”
何萧萧摇头，“我的情况比你难找多了……我第一步就走错，后面全乱套了。你别学我，找男人一开始就得谨慎，家庭啊年龄啊还有背景这些差太多的不能要，生活习惯不一样的也不考虑，在一起吵架机会多。还有那种不负责任的，一不高兴就跑没影了的……吃亏吃一次就够了，嗯？”
杜坤脸色沉了沉，“安妮太相信自己的判断，很难找到突破，她的态度你刚才也看见了，与其让她玩砸，我宁愿让你去试试。”
凌瑶不作声。
何萧萧苦着脸说：“可我连个像样的策展会都没做过。这么高难度的项目，安妮都不肯接，您交我手里能放心？”
何萧萧歪脸打量她，凌瑶眼神虚无，透出几分空洞。何萧萧的心一瞬就软了，她见过凌瑶伤心的样子，现在她眼里还残留着那片废墟。
“因为你一直很努力，也有足够的动力——你有房贷要还吧？有儿子要养吧？这机会对你来说很难得，干成了我给你升职……”
“开心点，挺过去就好了。”她不再紧逼，拍拍妹妹的手，“工作的事，我会帮你留心着。”
何萧萧倒抽一口凉气，“为，为什么是我呀？”
凌瑶松口气，笑笑说：“你们公司做化妆品的，我学的是编程，挨不上吧？”
杜坤开门见山说：“找SHE合作的事，我想交给你去谈。”
“你别小看我，我在这四年了，人脉还是有一些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