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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又不出去赌博,也不劈腿,就抽几口烟而已,你能不能别这么严格啊!像小学里的纪律委员,面目可憎!”
凌瑶在杏林花园下车后,心里还是堵得慌,暂时不想回去面对何萧萧,就拔腿去了周四餐厅。
凌瑶从小跟着奶奶,耳濡目染,认为卫生和秩序是生活中不可侵犯的两道铁律,他看着奶奶盯住每个人做好每件小事,早就习以为常。她认为周彦也该这样,可他对她带来的生活习惯拒不接受。凌瑶以前觉得移情别恋是爱情最大的杀手,现在发现不同的生活习惯也有同样的杀伤力。
程添坐在石块的另一边,与凌瑶并排,两人中间空出半米,放着凌瑶的背包。他没说什么,扬起手,抽了口烟,眼睛微眯,视线也投向江面。
两个不同的人在一起生活,总得有人妥协才行。可这个妥协的人为什么必须是自己,不是他呢?
凌瑶坐在江边的大石块上,耳边传来鸣笛声,她朝笛声方向望去,夜航船的灯光在江上缓缓移动。她抹了下泪痕,笑道:“我姐真厉害!一下子就听出我哭过了。”
怀着这样愤愤的情绪,两人之间的矛盾在又一年的年尾终于彻底爆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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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是星期日,周彦一整天都宅在家里,他说心情不好,接手的项目很难搞,需要他重新整理思路,以此为借口,他不肯陪凌瑶出去买菜,也不想散步或者做任何别的运动,只是坐在电脑前疯狂打游戏。
花生侠同情地望着她:“那你属于弱势群体,不过放心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凌瑶隐忍到傍晚,出去散步半小时后回家准备做晚饭,而周彦蓬头垢面盘踞在电脑前,屏幕上依然是游戏界面,怪兽们扑棱着翅膀飞来飞去,地面上是一场人与兽之间的激烈鏖战。
女孩好奇:“守护使者?没听说过。”
凌瑶看得血往脑子里涌,可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抱怨都不会触动周彦。她沉默地走到电源插座旁,蹲下去,二话不说就把电脑插头给拔了下来。
“那你也没有守护使者了?”
电脑屏漆黑一片,恼人的配乐也倏然消失,这一切都让凌瑶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。
女孩说:“没有特别的爱好。”
周彦慢慢转过头来,难以置信地瞪着她,而凌瑶示威似的扬了扬手上的电脑插头,周彦脸色顿时变了。
女孩也想去东方,她希望花生侠能带上她,花生侠觉得有个人作伴也挺好的,于是答应了,他问女孩:“你平时喜欢什么?”
没有任何对话,周彦抿唇起身,抓了外套和手机,一声不吭冲出家门。
有一天,花生侠从恶人手里救下一个女孩,女孩道谢的时候他没觉得局促,两人很自然地聊起天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