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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小姐是吧？我是想跟你说一声，你上次给我的那份方案我递到总部去了。”
凌瑶跑卫生间去卸妆，“我以后不化了，真麻烦！”
何萧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真，真的吗？”
“口红被你吃光了，脸上一层油光，难看！你不知道吃过饭要补妆吗？”
明白过来后就被狂喜吞没，“太谢谢您了！乔总！我就知道您是大好人，就特别好……哪天我请您吃饭吧……”
“嗯，怎么了？”
乔冬笑了笑，但语气冷静，“你的企划案写得不错，但我实话实说，即便我递上去也不会有后续。”
何萧萧凑到她面前，仔细打量她的脸，“这还是你早上出门画的妆吧？”
何萧萧刚刚还雀跃的心一下子就蔫了，讪讪地问：“那您，还往上递呀？”
“去面试的又不是只我一个，总要走流程嘛！”
乔冬沉吟了下才说：“递上去应该能给你赢到多一点的时间，但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了，一会儿我会发个邮件给你说明情况，你把邮件转给老板也算有个交待，总部那边筛选需要一段时间，这段时间你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——总之，祝你好运吧！”
何萧萧看看她，“我以为今天就能敲定呢！”
何萧萧握着手机发了半天呆，最终振奋盖过沮丧。
“还行吧。”
从她死皮赖脸去堵乔冬开始就没指望能把报告塞进SHE的门槛，目前的结果虽然不是最好的，但在杜坤面前也交待得过去了，先把眼前对付过去再说……况且乔冬能出人意料地收下她的方案，指不定SHE总部也能爆个惊喜出来呢？未来的事谁说得清，人呐，总得有梦想。
晚上到家，何萧萧问了凌瑶同样的问题，“面试顺不顺利？”
自我宽慰了一阵后，何萧萧郁闷了几天的心情顿时好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