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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姐笑说：“不是呀！他做后厨，当然要收拾得干干净净，客人来吃饭才放心！”
花姐拍拍胸口，蹙眉笑，“你呀，别样都好，就是淘气！”
“你见过他脸吧？”
凌瑶大乐，“我逗你玩呐！”
“那还用说……你不是也见过？”
花姐露出吃惊的神色，嘴巴张了几张，手在面前使劲挥，“哎哟不会的！老板人这样好，不会的！哪可能嘛！你可不要跟他开这种玩笑哟！”
“没看仔细。”凌瑶叹口气，“要和他相处五天呢，连他的脸都没见过……心里没底。”
凌瑶笑容骤失，直起腰说：“会不会是……逃犯？”
花姐笑道：“这会儿他在后面院子里抽烟，你去瞧一眼？”
花姐神色里忽然添了些腼腆，“刚来时问过，老板说，不该问的别多问，以后就不敢问了。”
凌瑶二话不说，甩下土豆和刨刀蹦蹦跳跳出去——抽烟的时候肯定会摘掉口罩呀！
凌瑶扭头看了眼花姐，笑问：“你一点不好奇吗？”
她推门的动静大了点，整个人又是像炮弹似的发射出去的，哄一声，把阿虎吓得从门边弹跳起来，几乎能够着墙上那些小鱼干了，然而它也顾不上，落地后躲得远远的，惊惧地瞪着突然出现的凌瑶，不懂她咧着嘴高兴什么。
“不晓得，他从来没讲过。”
同样受到惊吓的还有程添，他本来蹲在水池旁，很惬意地吞云吐雾，这时猛然站起身，持烟的手垂在一侧，另一侧的手腕上套着摘下的口罩，他用和阿虎差不多惊诧的眼神望向凌瑶。
“老板以前做什么的？”她问。
凌瑶与他面对面，又是在强光之下，将他的脸看得一清二楚：浓眉、单眼皮，鼻梁挺拔，嘴唇棱角分明，神色是直白的，然而又有些让人参不透，可能因为神情总是显得冷，不容人靠近，有几分厌世似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