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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瑶笑得差点呛到，“原来你还在介意年龄呀！”
“所以，和代沟没关系。”程添说。
程添说：“不是介意年龄，是介意胡说八道。”
凌瑶点头，“好喝！”她低头继续喝。
凌瑶笑嘻嘻的不再反驳，一口气把米酒喝光，意犹未尽，咂了咂嘴，“真是你酿的？怎么酿的？”
程添盯着她，“好喝么？”
程添这次没说要写进秘籍，把过程告诉了她，也是很平常的步骤，凌瑶在手机上搜酿制方法，跟程添说的没什么差别。
凌瑶喝了一口，甘冽醇厚，清甜可口。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她还是不太相信，总觉得程添隐瞒了什么。
“我酿的米酒。”
程添说：“最简单的事往往也最麻烦，分寸掌握不好就会失去口感，变成另一种味道。”
凌瑶俯身细看，是一种白白的略带浑浊的液体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凌瑶若有所思点了点头。
程添从厨房走出来，手上端着一只陶杯，他把杯子放在凌瑶面前，“尝尝。”
程添又说：“所以我只做自己有把握的而且是经过验证的菜。没有掌握好的等以后慢慢来。”
凌瑶把抹布扔在桌上，坐下来喘口气，“我太佩服花姐了！能坚持这么久。”
他说完，抓着烟盒走了出去。
程添不理她，专心做自己的事。
凌瑶端着喝空的米酒杯，感觉程添的话里有深意，但她已累得提炼不出任何结论。
餐厅打烊前，凌瑶打着哈欠擦桌子，对在厨房收拾残局的程添说：“我感觉小腿肿了，每天站五六个小时好可怕！会不会静脉曲张？”
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。
凌瑶顿时明白，对父亲来说，尊严比一碗饭更重要。
凌瑶来餐厅帮忙的第八天，花姐还没确定归期，她在家里似乎遇到不小的麻烦，但吞吞吐吐不肯说明白。
程添拦住她，也用很低的声音说：“我刚才问过了，父亲说不要，别去打扰了……尊重他们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