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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抽烟，何萧萧就喝冰啤酒，喝了两口，转眸看看妹妹，“今天肯跟我聊聊了，看来心情好转不少。”
“那你不许吸烟。”
凌瑶还想掩饰，“我不一直挺高兴的？”
“那你戴个口罩。”
“呵呵，高兴还能在大雨里把自己淋感冒了？别把我当傻瓜。”
凌瑶笑，“不怕我传染给你？”
凌瑶努嘴笑，“不是故意淋的，忘带伞了……不过生一场病也不坏，算是想通了一些事吧！”
“好了！”何萧萧轻拍着脸颊邀请凌瑶，“去阳台坐会儿？”
“不打算跟周彦纠缠了？”
凌瑶托腮不语，看何萧萧用海绵吸干脸上的水分，又细致地抹上一层乳液。
凌瑶摇摇头，低声坦白，“他有女朋友了。”
“呵呵。都是吃亏吃出来的。”
何萧萧没觉得意外，“那就辞职吧！”
“姐，你和从前真不一样了。”
凌瑶沉默了会儿才说：“好。”
“无所谓啊，大不了我继续缩着脑袋做事，人只要忍得住一口气，什么事都干得成。”
何萧萧听出她仍有些落寞，叹气说：“我不是早告诉你，谈恋爱别太投入，否则会很痛苦，抽身很难。你看你现在。”
“可资本家最后不还是看结果么，会不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？”
凌瑶笑笑，“就当磨砺自己吧！”
何萧萧的脾气是来得快去得也快，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已经心平气和接受现实了，她一边洗脸一边说：“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抱多大希望，走到现在也算挣到不少面子了，换谁都弄不出这么大阵仗。”
“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。”何萧萧喝了口冰啤说，“女人为什么要把喜怒哀乐寄托在男人身上？非要把男人哄高兴了自己才高兴……真的很蠢哎。”
“着急就有用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