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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窗子也要擦，半小时后我回来检查！”程添绷脸交待完就走了，没去后院，从前门走的。
他煮了两碗面，和凌瑶在店里吃。
程添脸色忽然变了，再次关掉机器，直起腰冷冷朝凌瑶看了眼，气压骤然降低，凌瑶的笑容也被冻住，心说完了，被她猜中了。
面是劲道的拉面，配了两块白煮肉，一小撮蔬菜，面汤是奶白色的，很鲜，咽下去后嘴里又很清爽，没有被调味料袭击后的麻感。
凌瑶想起自己猜过的各种可能性，语气变成小心翼翼的试探，“你以前，是不是犯过什么错误啊？”
凌瑶问程添面汤是什么，程添说是骨头汤，用鸡骨熬制出来的。
“……”
“你熬的？”
凌瑶不死心，“不会一直是开饭馆的吧？”
“嗯。”
程添似乎笑了下，不做声，继续洗地板。
凌瑶又问：“今天熬的？”早上没看见他熬过汤呀！
“说说看嘛！这里又没外人！”
“不是，上礼拜熬的，存在冷冻柜里。”
“有必要告诉你么？”
凌瑶兴致很高，“再说说你怎么炒空心菜的吧，你炒的空心菜和我以前吃过的蒜蓉空心菜不一样，很香，还带一点甜。”
“添叔，你以前是干什么的？”
“我不用蒜蓉炒，加了一点味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