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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，你也变得诗意了。”
“为什么分手？”
“会不会是被你带歪了？”
“以前是。”
两人一起笑。
“你是他女朋友？”
凌瑶忽然问：“那这样一来，你公司的事会不会受影响啊？”
“对对。”女人赶紧点头。
何萧萧耸肩，“谁知道呢！顺其自然吧！我算是看明白了，天下就没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事！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那天是你主动去找纪承泽的？”
话是这样说，她刚才在电话里对纪承泽始终客客气气，其实也是想给前途留条后路，至于结果怎样，也只能听之任之了。
何萧萧不动声色喝着咖啡，听女人用陈词滥调来搪塞自己，不外乎喝醉了留宿，但事实上两人什么都没干那类借口。
阳台的窗开着，一阵冷风吹进来，两人都穿得单薄，纷纷打起哆嗦。
“何小姐。”女人脸上挂着谨慎的笑容，笑容背后的意味又极为复杂，“实在不好意思，这样冒昧约你出来……呃，是关于我和纪先生的关系，我觉得有必要向你解释澄清……”
“过两天就霜降了。”凌瑶说，语气颇遗憾，“以后再也不能深夜喝啤酒了。”
是女人打电话约的何萧萧，说有事和她谈。何萧萧当然清楚幕后安排者是纪承泽，她没有拒绝，出来听听也无妨，就当多看一场戏吧。
何萧萧说：“愁什么，还有来年夏天呢！”
何萧萧打量着面前的女人，眼神中带点力度，令对方局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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