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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？你俩在一起没干什么有伤风化的事吧？”
周彦又一次重复，“到此为止吧！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单独见面……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些。”
何萧萧在房间里暴躁地踱步，“这事没完！别以为逗个乐子把他自己搞舒服了就能脚底抹油……”
沙滩上下起了滂沱大雨，作为一条鱼的凌瑶清醒了，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，痛苦也更加强烈清晰了。她想游回海里，不行就干脆死掉，可她没有选择权，她只能等待，或者被新的潮水带回水里，或者在沙滩上慢慢死去。
凌瑶松口气，笑道：“那不结了？你回来发这么大火有什么用啊！”
这种无奈很快凝聚并转化成一种尖锐的痛，让凌瑶内心失衡，如坐针毡，她不能就这么让他悠然离开，她必须做点什么，弄痛他，让他和自己一样难受，不能就这样放过他……
何萧萧神色淡下来，“那不至于，毕竟在公司，我得维护形象！”
“那好，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，咱们就两清！”
凌瑶蹙眉盯着她，“你在电话里跟他对骂了？”
周彦的目光里有隐忍，还有警惕，对凌瑶来说，他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陌生人，身上透着陌生可怕的气息。
何萧萧此刻听不得任何人替纪承泽说好话，砰一下站起身，双手叉腰道：“他正不正常关我屁事！我只知道，他如果没本事就不该再到我跟前来丢人现眼！”
“你跟她在一起到底是在离开我之前，还是之后？”凌瑶昂起下巴，语带挑衅。
凌瑶却不这么想，“问题是，他为什么要耍你呢？明明十二年前是他对不起你，他没道理十二年后再来跟你找不痛快。我在公司也留意过他，我觉得他挺正常的，说不定真就是想帮忙一时没帮上呢！你再给他点时间……”
她是了解周彦的，他自尊心很强，对这类充满怀疑的问题会觉得难以忍受。
“争取个屁！要争取他老早就能争取到了！”何萧萧悲愤，“好歹是个董事，这点决策权都没有还滚出来臭显摆什么呀！我看他就是拿我逗乐子耍呢！”
果然，周彦微微蹙眉，“我已经回答过你了。”
凌瑶听说还没最终成定局，反过来安慰她道：“那就是说还没到成死局的地步呢！纪承泽不是说了会再争取吗？你别尽往往坏处想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