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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“董事会有位股东最近要来C市出差，他的意思呢，想顺便和你们碰个面，大概是想再了解点情况，但这不是一次正式会晤，愿不愿意见他看你们的意思……”
“一会儿我捎你去公司。”
何萧萧忙打起精神，“您说！”
“不用了，你走你的，我坐公交，方便。”
“没有，就是觉得奇怪，总部这次的做法很多地方和从前不太一样……不提了，给你打电话是有个事和你商量。”
凌瑶很快吃完，出门去赶公交，跟何萧萧挥手道别时已恢复平日里柔和轻快的模样，但何萧萧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，她太了解凌瑶了。
何萧萧心虚，“乔总您，您是不是听说了什么？”
她叹了口气，也站起身，心事重重地换装去上班。
“真是这样？”乔冬笑了笑。
和纪承泽见面的晚宴由杜坤亲自张罗，为了这顿饭，公司里的气氛被搅动得空前高涨，李董的秘书一趟趟往杜坤办公室跑，传达了估计不下二十条指令。陈安妮和庄莹当天都是盛装来上班的，和她们的隆重相比，何萧萧像古装剧里专门给女主人端水果盘的丫头，精神状态也差劲，毫无参与的热情。她几次找借口意图推脱，无奈杜坤不许。
“怎么会！要没有乔总，我跟总部根本搭不上线！”
杜坤的理由也充分，整个市场部都倾巢而出了，何萧萧作为主管之一不在晚宴上露脸不合适。
“你是不是奇怪我又关心起这事了？之前说过和我暂时没关系了……”
大概怕她临阵脱逃，杜坤还特地提醒她，“小何，一会儿你坐我的车走啊！”
“暂时是这样。”
临出发时，何萧萧找来赵一诺，“哎，帮个忙，跟你舅舅说我自己开车过去，吃完饭回家方便。”
“那就是还没进展了？”
赵一诺不疑有他，立刻颠颠跑了去，没几分钟又折回来，“杜总说，让我坐你的车去！嘿嘿！咱俩一块儿走，路上还能说说话！”
“刘总说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。”
何萧萧在心里翻白眼，这下她想半途溜回家的计划也落空了。
从上海回来后，何萧萧一直犹豫要不要给乔冬打个电话，照礼数她是该主动向他汇报一下的，可又不知该怎么说，拖拖拉拉了几天，乔冬居然主动给她打来电话，问她去总部有没有进展，何萧萧挑挑拣拣地把情况说了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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