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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舒慧茹，如果你方便的话，我想和你见个面。”
她说完起身去服务台结账，看都没再看纪承泽一眼就扬长而去。
凌瑶的心跳得飞快，目光立刻朝周彦扫去，他正凝神思索着什么，对正在发生的事毫无察觉。
何萧萧眼看他又要开启抒情模式，赶紧截断他说：“你理解就好。我必须回去开会了！我们雅美真的不是只有SHE一家合作方，我也真挺忙的，这点也请你理解！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她压低声音问。
纪承泽点头，“能理解。”
“就现在，可以吗？”
何萧萧冲他笑笑，铿锵有力回：“不信！”
凌瑶编了个借口请了一小时假去赴约。舒慧茹任职的公司离凌瑶公司不远，就隔了一个街区，她们约在两栋写字楼之间的商业街，各自走过去都只要几分钟，很公平。
“萧萧，如果我说，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忘记过你，你信吗？”
凌瑶推门进咖啡馆，看见舒慧茹坐在窗边朝她招手，桌上放了两杯咖啡。
沉默吧，还是沉默保平安。这是何萧萧十年坎坷得出的对付麻烦最有效的结论。
舒慧茹说：“我怕耽误太多时间，就自作主张替你点了，你喜欢栗子口味吧？”
何萧萧端起杯子，将小半杯冰柠檬一饮而尽，她心里也存了很多疑问，诸如纪承泽究竟安了什么心，可她不想去问，怕打开了魔盒，换来自己不想要的答案。
凌瑶坐下，心情还是不能平静，深吸了两口气才开得了口，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？周彦告诉你的？”
纪承泽低头喝咖啡，等那些鄙夷的眼神退散了，才对何萧萧说：“对不起啊，我总是一不小心就把你惹毛……萧萧，我不是在逗你玩，我是真的在帮你，也是真的……想见你。”
舒慧茹点点头。
她这一嗓子动静有点大，咖啡馆里仅存的几位客人都朝她看过来。何萧萧察觉了，立刻冷静下来。她想自己真是作孽，修炼十年好容易有点体面劲儿，老天就兴冲冲给她发了个活冤家过来，也不知是要继续修炼她呢，还是想一次性超度了她。
凌瑶的视线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拂过，虽然停留时间短，还是把她的脸打量得明明白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