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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上显然心不在正事上：“没有。那个……你饿了吧？我让飞燕送了点心，应该已送去你屋了。”
白不闻眼中闪过一丝心疼，叹口气，摸出一个小瓶递给她：“怪我，这几日事情有些多，没有及时给你配药，赶紧服一粒。”
“哦。”方小杞瞄了一眼那本书底下，那里露出纸张一角。沈大人究竟在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？
阿蝠低下头：“主人，我知错了。”她不敢再蹦跶，克制着努力站好，自己把手心都快掐破了，却仍忍不住手动脚动，像一头想咬人又不敢咬的烦躁小兽。
她满腹狐疑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白不闻严厉起来：“我跟你说过，药不能停。少服一丸，你便极易情绪失控，万一惹出事端，会毁了你，也可能暴露我。”
直到脚步声远，沈星河才把那张单子抽出来，拿在手里看。
阿蝠心虚地抿了抿嘴：“最后一丸药掉地上了，我嫌脏，便没吃……”
他看着看着，眸中渐起波澜，面颊一点点涨上红晕，忽然把脸埋进袖中，只露出红透的耳梢。
白不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，蹙眉道：“你今日是不是没服药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