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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不用了。”方小杞不死心，又抛出一个有份量的诱饵：“我们那里还有一个从头到脚被竖剖成两半的死人，你不想看看么？”
她犹豫一下，说：“我倒知道有个这方面的高人，或许她能验出来。只是此人性格孤僻，不喜欢与活人打交道，未必找得着她。就算找着了，也未必请得动……”
鹤三娘倏地转头，动作迅疾得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扭断了脖子。她隔着盖头问：“剖得可齐整？”
沈星河冷笑一下：“学艺不精且满嘴理由，不胜其职！”
方小杞手成刀状从上到下比划了一下，语气中满是赞叹：“是对准人中切开的，无比地齐整。”
方小杞小心地问道：“大人，姜仵作不是过来了吗，他没验出来吗？”
鹤三娘来了兴致，指甲乌黑的手忍不住曲动：“这倒十分有趣，快带我去看看。”
刘太医年纪大了，今晚接连受刺激，都快站不住了。沈星河只好摆摆手，叫差役先把刘太医送回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