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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记起什么：“我听周痕说，旺福寺的戏三个月唱一出，只演小孩子喜欢的戏。”
小道士转出屏风，发出一声惊叫，接着是瓜果叽哩咕咚咚滚落的声音。小道士惊呼道：“小蝶？小蝶去哪了？”
沈星河紧蹙了眉头：“那就是普宁了。灵芝看戏……难道今夜戏台上的那场戏，是唱给普宁听的？”
他扑到窗口，撩起窗纱，探出半个身子朝外张望。
听山结结巴巴说：“用小儿之肝配药的邪方叫做-火灵芝-，灵芝指的可能就是……他们要加害的孩子!”
方小杞像只壁虎似地，贴着阁屋的外墙溜到侧面去，小道士的目光扫过来时，没扫到她半片衣角。
“灵芝？”沈星河瞳孔微缩。
小道士撑着窗台，慌张地自言自语：“糟了，灵芝跑了，大人一定会杀了师父和我的！”
方小杞没有察觉他的异样，接着道：“我听到这个听海真人跟一个小道士说什么——主子不知去哪了，还说戏要开场了，灵芝已经安置在看台上了。也不知是什么意思。”
他转身朝后跑去，一边喊道：“师父，师父！不好了！”声音在屏风后嘎然消失，仿佛那里有个洞，人瞬间坠了出去似的。
听山的眼底颤了颤，低下了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