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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脑子虽好使，但看案卷时，清单部分一扫而过，没有细看，记不分明。犹豫地说：“记不清了。”
窦文不由站了起来，来回走了两圈，气道：“年轻人怎么能如此冲动呢！”
“回头再对一下就是了。关键是赃物的交付人……”沈星河指了指除了尤万宝之外的另一个签名：霍槐。
“不曾。他们出手果断，好像只想取洪起予性命。”亲卫答道。
易迁倒吸冷气：“霍槐，霍少监？”
窦文急切地前倾身：“杀人之前，他们可曾让洪起予先交待字据下落？”
沈星河森然道：“钟馗索命，均是针对玉石劫案的关联者。钟馗的行刑名单中，定有霍槐在列。”
亲卫跪在地上答话：“沈星河杀了洪起予！小的们按老祖宗的吩咐，将洪起予丢在大街上，然后在近处观望。不一会儿，他就遇着了大理寺的那个女官差方小杞。小的们隐约听到洪起予说，想用字据换方小杞送他出城，方小杞没答应，二话不说就动刀，接着沈星河就赶到了，把刀抢过去，杀了洪起予。”
易迁疾呼起来：“快，快，季杨，带上人去少监府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