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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澄忙说：“请窦将军指教！”
窦文脸色阴森，缓缓踏上前一步，指尖在莲座的花瓣上抿了一点艳红，粘腻，散发着腥气，甚至还有点温暖。
窦文目光浑浊，眼底似有鬼影层叠：“大师修行多年，也该飞升了吧？”
僧人们均觉毛骨悚然，念着佛向后退。霍槐则直接吓得昏死过去，倒在四面像莲座之下一动不动。
了澄呆愣住。良久，脸上浮现悲怆：“阿弥陀佛，我不入地狱，谁入地狱？”
了澄惊呼：“阿弥陀佛！为何有此异象？”
窦文笑了：“大师此言差矣。您是飞升成佛，怎么能说是下狱呢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