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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问：“头发可以吗？”
沈星河缩回手，郁郁地别过脸去。在火场中时，他拉她的手，她就没拒绝，也没打人！现在又不让拉了。
“发质不错。”
方小杞下意识把手往身后一藏，有些意外地看着他。
沈星河脸颊莫名飘红：“我是说，你摸我的头发，不会犯病？”
沈星河不乐意了。恼火之下，他主动伸出了手。
方小杞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这个问题。她隔着手巾揉着他的发感受了一下，说：“可以哎，没有问题。哎，差不多干了。”
方小杞有些想握住他的手安慰一下，手指蠢蠢欲动。却终没能克服心病做出下一步动作。
“没干。”沈星河坐正了，神情愉悦，“还得擦。”
沈星河注意到了，目光就落在她的手上，隐隐地期待。
“哦……”
“大人……”方小杞听得心中疼痛难当，眼眶都红了，手指微微一动。
方小杞被上司命令着，活生生给他擦了半个时辰的头发，没把他擦秃，简直是个奇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