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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她早就不是自己的太太了。周颂宜是周颂宜,她仅仅只是她自己。
心底总有些渴望,因为这通电话,渐渐滋长、膨胀。
飞机飞行到北京上空。视野下落,整座城市,朦胧在这场春雨中。
出了航站楼,外边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,天色不算晴朗,可视度不高。
人离得近了,他却像是“近乡情怯”般。反而越加不敢触碰,越发小心翼翼。
会不会吓到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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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颂宜低头,手绕到脑袋后,揉了揉酸痛的脖颈。
这两天,天气阴,不太好将驴皮晾晒阴干,每天没事的时候,就坐在椅子上,低头拿刀刻稿。
这阵子,阴雨绵绵。
伏案窗前,她喜欢听雨水的声音。插在花瓶中的海棠,经过一夜,那些将要开放的骨朵,此刻隐隐绽了花瓣。
绿意盎然、生机勃勃。
她抬手,摆了摆花瓶的位置。继而伸了伸懒腰。
脖颈搭在靠背上,等缓过长时间低头带来的酸痛感时,才重新抬起。
准备打起精神,一气呵成、才不会有多于的精力,让自己去胡思乱想。
昨天一宿没睡着。现在来了点儿困意,手头上的工作只剩下四分之一了。
完成这点,准备回卧室,躺床上休息、补觉。
周颂宜端起放在桌角的茶杯。里面是刚才泡的白牡丹,此刻茶水尚且冒着热气。
她抿了一口,放在一旁,准备继续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时。
视线无意地从窗外扫过。原本空荡,只有玉兰花、芭蕉叶的视野中,陡然多出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