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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谁也想不到,这跟刚刚闯到衙门里去哭诉自己前夫无能的是同一个人。
贺宴舟穿着盔甲,骑在威严赫赫的战马上,带了一队兵马,出了宫门后直直往裴家而去。
裴家人在得知这一切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转移任何财产。
贺宴舟骑在马上,拿出圣旨宣判完,手一挥,兵分三队的人马迅速闯进去以最快速度控制住了裴家的所有人。
贺宴舟垂眸俯视被人押来跪在他身前的裴清寂,眼里尽是鄙夷。
裴清寂恨恨地看着他,到底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局究竟是输在哪儿了。
这个贺宴舟为何总要揪着他不放,而秦相宜也忽然说出了那件丑事。
这两个人就像是提前商量好了打配合一般,将他按得死死的。
贺宴舟只瞥了他一眼后,便完全无视了他,朝着裴家后院儿走去。
越往里走,脚步越沉重。
裴家的后院儿修得很深,穿过一进又一进的门,贺宴舟不知道秦相宜是怎么从这一层层的门里走出来的。
他看着这里所有的景物,石桌和凉亭,想象着她曾经在这里的生活。
尽管秦相宜还有许多以前的事情他都不知道,可他就是觉得,她一定不喜欢生活在这里。
贺宴舟一路走着,直到进了一间院子,他沉静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,四处零落着不少物件儿,而他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根鞭子。
他的指尖控制不住地发着颤,伸手去握那根鞭子,鞭子整体很光洁,并无任何血迹,但是抽在人身上会很疼。
他握着鞭子扫视起来,迈步走进了这间屋子。
这里有她的气味,他的嗅觉和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告诉他这件事情。
尽管秦相宜本身就是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任何气味的人。
贺宴舟缓缓在这间屋子里挪移着,他看到了挂着青色纱帐的雕花床,看到了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,看到了结了蛛网的梳妆台上嫣红色的胭脂。
他从未见过她涂这样鲜红的颜色,秦相宜的一张脸永远是素净的,却是眉不画而黑、唇不点而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