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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宴舟卸下了她的一根簪子,一半的青丝倾斜而下,盖住了脖子后面的区域,他贴近她唇瓣厮磨着,以情人间的呢喃语气道:“卿卿,舒不舒服?”
像是在讨赏,是明知她刚刚颤抖了,他触着她的敏感地带,如何能不颤抖呢。
情意绵绵,互相迎合。
他凑上前去嗅了嗅,道:“姑姑最近不爱用木槿叶洗头发了。”
但她身上多了一股似有似无的幽冷梅香。
她伸手拿住一把他的头发,放在鼻尖闻了闻:“宴舟用什么洗头发,我看你头发长得还挺好的。”
贺宴舟望了望宫殿的方向,并没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“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他贪恋她身上的气味,二人知道走入光亮之下的一瞬,他才从她颈间抬起头来,走到她身侧与她并行。
与往常任何一次他们走在宫道上,都无任何不同。
回了宫宴上,秦相宜坐回贺夫人身后,贺夫人看了眼她,看着她垂下来的发丝,又看着对面自己刚回来的儿子,脑中闪过了一百种情景。
相宜唇上的口脂没了,可为何头发也放下来了一半。
贺夫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又看向自己儿子,上半身倒是收拾得没问题,衣摆处还是有几处皱着的地方没有整理好。
贺老太傅今晚别的都顾不上,就顾着看淑妃的眼色,能成就成,成不了再想别的办法。
淑妃递给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,贺太傅总算放下心来。
皇上兴起之时,不知又想起了什么,指着贺宴舟说道:“贺卿,我记得你小时候在宫里还被人一脚踢进莲花池子里去过,裹了一身泥出来,被太傅抱着一路哭到了朕跟前来。”
贺宴舟拱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皇上,这事臣都已经忘了,您就别提了吧。”
景历帝似乎是陷入了沉思:“说起来,昌云跟你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,朕倒希望,他别像你似的,被女人欺负了就知道哭,踹回去才是正理。”
朱家那几个小的,就爱欺负昌云,皇上可都清楚得很,只是昌云不爱计较那些,皇上自然也不会跟几个小女孩儿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