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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宴舟咬紧白布,含糊却坚定道:“孙儿知罪,长老尽管来。”
他抬手将上衣剥干净,露出宽阔而厚实的双肩,跪坐在那里,如同一座雄伟的山峰。
坚实的胸膛暴露在外,肌肉线条分明,随着呼吸欺负,每一块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。
族老的鞭子来得无情,一丝力气也不能省下。
他的背上瞬间传来钻心的疼痛,但他硬是一生为吭,双手紧紧握拳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额头上青筋暴起,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。
胸肌因疼痛不时痉挛,窄而有力的腰部,此刻成了支撑他不倒的关键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担当与坚定,又惦念着相宜,他闭上眼,祈求另一边母子平安。
每一下鞭打,虽未破皮见血,却好似有千万根钢针深深刺入肌肤,直扎骨髓。
他心中却燃烧着坚毅的火焰,死死盯着地面,心中只有一个信念:扛过去,去见妻子和孩子,成为贺家新一任族长。
终于,一百鞭结束,他的后背早已布满交错纵横的红肿鞭痕,惨不忍睹。
他强撑着摇摇晃晃的身躯,向族老门艰难行了一礼,便不顾一切地匆匆往产房赶去。
那身影在祠堂昏暗的光线中渐行渐远,却愈发高大。
贺宴舟赶到产房外,嘈杂的声响灌入他的耳膜。
丫鬟们端着热水、毛巾匆忙进出,脚步慌乱。
贺夫人在此地忙进忙出,面上尽是焦急。
贺宴舟呼吸急促,胸膛剧烈起伏着,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。
贺夫人拦着他,不要他进去:“你进去了,相宜反倒会分心。”
屋内,秦相宜正处在生产的紧要关头,汗水湿透了她的发丝,几缕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。
她紧咬下唇,唇上已渗出丝丝血迹,双手死死攥着锦被,指节泛白,每一次用力,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。
生产真的很疼,秦相宜却用尽全力来抵抗这份疼痛,在她心底,幸福与期待多过疼痛,她等不及想见她的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