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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友昌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,他佯作弥补地给尚怡清夹了只虾,说:“你为我牺牲的,我都记得呢。不会亏待你的,来吃只虾。”
徐友昌的发家史离不开发妻李红秀的支持,在李红秀病重离世前,曾要求分割财产,将她名下的股份、固定资产都留给自己的女儿徐婕宁,可当时徐氏集团谋求上市,实在不宜大动干戈影响局面,最终李红秀只要求徐友昌签了一份协议,日后如果再婚生育了子女,则立刻将李红秀的遗产转入徐婕宁名下。
因此,徐友昌为了确保自己在徐氏集团的话语权,再婚多年,一直不愿生育子女,生生将小娇妻拖成了老娇妻。
尚怡清虽然在结婚时就知晓这个协议的存在,当时年轻,眼中只有纸醉金迷。
如今年岁上来了,钱财成了浮云,一个骨血相连的孩子成了她的执念,奈何徐友昌十分抗拒,一直蹉跎到现在也没有机会生育个一儿半女。
心里的委屈无处诉说,徐友昌竟然还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,尚怡清眼泪在眼睛里打转,把那个会让她过敏的虾重重丢到骨碟里。
被扫了颜面的徐友昌十分不快,正要发作,管家端着汤盅进来了餐厅,他悻悻作罢。
徐园的管家是一个十分精干的女人,三十来岁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穿着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裙及平底鞋,动作十分利落、稳当地将满满一盘汤盅依次分发给众人。
“今日的汤品是虫草乌鸡汤,汤盅烫口,小心饮用。”
管家上完菜,微微欠身退出了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