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《胡利娅姨妈和作家》的一场风波 (第1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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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看着马里奥·巴尔加斯·略萨写了什么作品?”
“对这一点,我毫不怀疑,”她解释说,“我是一个曾经生活过并有过热烈爱情的女人。我对什么都不后悔,一个人对没做的事感到悔恨才更糟。此外,夫妻关系是两个人的事,如果我是对的,就不能把他一个人拴在耻辱柱上。我们两个都错了,我也犯了错误,很大很大的错误。可我不说谎话,因此我有权利讲出实情。我写了《巴尔加斯没有说的话》这本书。我尊重了巴尔加斯对我外甥女的爱情,甚至以离婚来成全他们。同时,我也不感到害羞地承认,我在离开他时仍旧热烈地爱着他,那一精神创伤拖了许多年才得以平复。”
“我看着他写了《城市与狗》,因此他把这本书的版权让给了我。不过,自从我出版了《巴尔加斯没有说的话》就再没有收到一分钱,尽管这件事是在离婚书上写明了的。当我们分开时,《绿房子》也写完了。巴尔加斯之所以去利马碰上我的外甥女,恰恰是为了去核对这本小说中关于森林生活的几个材料,可他自己被森林吞没了。”
谈到和巴尔加斯一起的生活时,胡利娅说,尽管分离、小说和电视小说给她带来了痛苦,她仍对那段夫妻生活保留美好的记忆。
胡利娅回忆了她同这位作家生活在一起的最初几年,当他们靠一份奖学金去了西班牙时,收入勉勉强强能够维持生活。她在一家叫《荟萃》的杂志社里当打字员。
“这使我非常难堪,”她说,“由于我们女人都好奇,都是色情虐待狂患者。我看了电视小说的大部分。您可以想想,我坐在电视机前,看到对我的生活肆意篡改,心情会是怎样?巴尔加斯那时正准备来科恰班巴出席他的剧作《塔格娜小姐》的首演仪式。人们警告他说,倘若他不为在他的作品中侮辱了一位科恰班巴夫人——一位玻利维亚女人——而进行道歉,就不让他入境。结果他没来成。”
“奖学金结束时,巴尔加斯幻想成为当时各种各样的艺术家和知识分子中的一员,就去了巴黎,虽然那样做的话我们就没有回秘鲁的旅费了。我们决定孤注一掷,真的去了巴黎。正如埃尔南·科尔特斯烧掉航船一般,我们去巴黎后什么都没有了,一切听从上帝的安排。我的第一个工作是当打字教师,教一个不会讲任何外语的俄国女人。我不懂一句法语。但是,只要巴尔加斯能写作,我什么都不在乎。我对他充满信心,预感他会成为大作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