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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行记挂着厨房里锅里的菜，没大注意顾凌寒进自己家后的神色，往厨房里一边走一边指了指沙发上的遥控器：“顾同学，你先看电视，饭菜一会儿就好。”
“好的，纪老师。”
客厅太小，摆了沙发之后，根本没地方放茶几，顾凌寒在沙发上坐下后，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，几乎就到了客厅中间线的位置。
电视也是顾凌寒见过最小的尺寸，好在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后，是彩色的，否则，顾凌寒真怀疑这电视是纪行从哪里捡来的老古董。
这是第一次有学生到自己家里，纪行对顾凌寒表示了足够的重视，做了整整一大桌子菜。
纵然顾凌寒见过不少大场面，也觉得纪行做的菜多了些。
味道还不错，有点出乎顾凌寒的意料。
“怎么样？吃的惯不？”纪行一脸期待地问。
顾凌寒笑道：“很好吃。”
纪行心情瞬间美丽到了极点，他大学毕业之后，一直独居，虽然手艺不错，大多数时候因为一个人住，冷冷清清的，也没什么心情做。
每次他回家的时候，继母都会找茬和父亲争吵，从毕业开始，纪行除了偶尔打电话回去，就几乎和那个家断了联系。
今晚这桌菜，纪行把年夜饭的水准都拿出来了。
“好吃就多吃点，锅里还有很多。”
“嗯。”顾凌寒吃了一口鱼，问：“纪老师，您有交往对象了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
纪行不好意思说，事实上，他也就外表还可以，家里一点底都没有，穷的只能租这不到50米的小房子，还领着一个生病的儿子，哪个女人是疯了才会和自己处对象。
顾凌寒心中高兴，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承认，顾凌寒的第一次是给的纪行，自然也希望纪行干净些，处-男最好。
“纪老师和别的男人上床过没？做那个事爽不爽？”
纪行想到自己被蒙着眼睛挨金主干的画面，感觉羞愤，羞愤到纪行完全忽略了顾凌寒怎么会直接问自己是不是和男人上床，而不是女人。
偏偏顾凌寒一副好奇宝宝的无害模样，让纪行说不出呵斥他的话。
毕竟青春期的男孩对那个事好奇很正常，顾凌寒是因为和自己关系亲密、信任自己才和自己说这些的。
“纪老师，爽么，做那个事？”在纪行羞愤到耳根都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，顾凌寒又追问了一句。
顾凌寒逼问这话的时候，气场凌厉，纪行想忽视跳过这个问题都不行，乖乖回答：“还好。”
“还好？”顾凌寒语气里透着失望。
明明眼前这位纪老师被自己艹的狠了，叫的特别好听，嗓子都喊哑了，现在居然敢说“还好”，看样子自己下次要好好“教育教育”他才是。
“不是的。”纪行感觉自己的回答似乎犯了什么大错，忙补充：“最开始很疼，慢慢的，挺爽的。”
顾凌寒眸底的失望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掩不住的跃跃欲试：“既然这么爽，纪老师，我也想找个人试试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