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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行由着顾凌寒抱了自己一会儿，直到他情绪平稳下来。
顾凌寒松开了纪行，抬头看了他一眼：“老师，这道题下一步怎么做？你接着讲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
顾凌寒一直在纪行这儿做题到了夜幕降临，纪行有些犯困，看了一眼时间，居然已经快要九点。
“顾凌寒时间太晚了，今天题就先做到这里。”
顾凌寒将纪行塞给他的高数竞赛习题册塞进了书包，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：“好，纪老师，那我就先回家了，明天晚上再继续过来做题，毕竟我过来，有什么不会的问题，您可以马上就给我讲。”
“好。”
纪行将顾凌寒送出了小区，看着顾凌寒坐上出租车，回家洗漱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，顾凌寒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纪行家为高数竞赛做准备。
顾凌寒学习态度认真，有不会的问题立马就问纪行，这让纪行找到了当老师被尊重被重视的感觉，更加用心的教起顾凌寒来了，恨不得将他毕生所会的知识，一股脑的全都交给这个他喜欢的学生。
害怕顾凌寒学习脑子营养跟不上，纪行甚至每天在顾凌寒来做题的时候，专门去超市买水果和牛奶。
有一次顾凌寒不经意间看见了纪行放在书架上的一个账本，眼睛一瞄，就注意到了上面写着余额1067元。
虽然顾凌寒不清楚纪行为什么明明拿了自己的一百万，账目上的金额还会这么寒碜，但还是道：“老师，我给你钱吧？每天吃你这么多东西，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。”
顾凌寒将钱夹掏出来就抽出来几张一百就放在纪行的书桌上。
纪行皱着眉头拒绝：“不用，你自己留着，不用给我钱。你父母离异，估计伸手和他们要钱的日子也不好过，老师无所谓，自己赚钱自己花。况且，你能吃我多少东西。”说完，将桌上的几百块钱拿起来，往顾凌寒裤兜里塞。
顾凌寒往后退，纪行就上前，直到将学生逼到了墙角。
“老师哪有要学生钱的道理，你钱好好收着，听话。”
顾凌寒不肯收下这钱，纪行却坚持往他裤兜里塞，顾凌寒只能握住了纪行的两只手腕，不让他在乱动。
顾凌寒的力量很大，纪行扭了几下没能挣开。
这样被一个学生抓着手腕不能动，感觉实在有点怪异。
更何况，顾凌寒个子高大，比纪行要高出半个头，纪行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。
最主要的是，两个人距离实在太近了，纪行甚至低下头，就能看见顾凌寒T恤下小麦色的肌肤，纪行呼出的热气还喷在顾凌寒的身上。
姿势太暧昧了。
纪行张了张嘴：“顾凌寒，松手。”
顾凌寒迟疑了几秒，还是将纪行松开了手，“纪老师，钱你收着吧，别再和我挣吧了。”
“好。”
接下来纪行给顾凌寒讲题的时候，只觉得哪哪都透着暧昧，勉强掩饰自己的慌乱，“严肃认真”地将顾凌寒做的几道难题讲了个大概思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