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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在逼问：“你知道什么原因，我劝你最好乖乖和我说实话，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只要顾凌寒不将话挑明，纪行便决定一直装傻充楞下去，绝对不主动被套话。
“呵，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“我派人去调查过你！”
纪行脸色微微发白，大概因为之前已经接过上官晶的电话，所以做足了心里准备，此时此刻还能维持得住镇定。
顾凌寒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纪行的表情，想从他的表情上寻找到证明他猜想的蛛丝马迹。
“你凭什么查我？”纪行强迫自己心态不要崩，道：“我妈给你那么多钱，是让你用心工作，不是让你用来查我的！”
顾凌寒直接略过这一话题，反问：“为什么我总能从你身上看见纪行的影子？为什么你要去看纪行的墓地，我和纪行在一起过三年，可从来没听过他说有你这样的富二代朋友？还有，现在你在怕什么？你怕我的调查？”
“那你发现了什么。”纪行声音已经在打颤，“只是感觉上的东西，就算是法院也不能采纳为证据！”
“你真的要我一件件说给你听？”
“我当然希望你能明说，不要胡乱给我扣上什么帽子。我承受不起。”
……
顾凌寒勾唇：“承认吧，你就是纪行。”
……
纪行先是慌乱，却很快镇定下来。
他对顾凌寒这点还算了解，如果他要是真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，恐怕他就兴匆匆直接把证据摆在他面前了，而不是像这样用话套他。
想到这里纪行反而放宽了心，“顾凌寒，纪行已经死了。你可真会开玩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