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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使足了力气，泄恨似的。
顾凌寒微微皱眉，却是一声不吭。
有血流出。
看着顾凌寒这样，纪行心里并不好受，他本就是一个心软的人，顾凌寒当年做的额那些混账事，现在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拿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，他顾凌寒想发泄，他纪行还想发泄呢！
……
医生看见这次送来的是纪行，腹诽：这两人真会玩！
出了急诊室，医生对顾凌寒道：“你朋友之前应该做过什么手术，用了大量的抗生素类药，现在他体内还有药物少量残留，导致现在酒精严重过敏。再来这么一次，估计他就直接能到阎王那去报道了！我说你可得看住你朋友，不能再让他沾酒了。”
隔着病房的玻璃，顾凌寒望向病床上，纪行那张惨白的脸。
纪行醒来后，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顾凌寒。
两个人隔着窗户，一言不发，互相看着，静默着！
当时顾凌寒的想法是：
他，到底知不知道他不能沾酒？
他，胆子怎么这么大？
当时纪行的想法是：
顾凌寒，不要再闹了。
你我各自天涯安好，有什么不好的？
纪行穿着医院里的拖鞋，推开门，站到顾凌寒面前。
顾凌寒唇角紧闭，微微低头看了他好一阵，就在他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，他说，“为什么你会不是他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