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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纪行的课，其余科目顾凌寒全都不去上，反而坐在办公室里复习看书。
而他去上纪行课的时候，纪行会这么提问同学回答问题，“这个题打错了期末考扣5分，顾凌寒前座的同学起来把这道题答一下”，“22题不难，如果没不会就是没认真听课，顾凌寒左边的同学起来说一下思路”，“第5题，顾凌寒前面的同学会不会”……
纪行以此用实力让全班同学发现，顾凌寒前后左右四周，是高数提问高发区，避开顾凌寒保平安，几乎很快成为了全班同学们的共识。
同学们上课，自然对顾凌寒退避三舍。
以顾凌寒为原点，以两个座位为半径，绕顾凌寒一周没人，纪行对此表示很满意。
顾凌寒最初上课只顾着看纪行，根本没注意纪行提问人的规律，等他意识到他自己周围没人的时候，想到一种可能，心情不由雀跃起来，坐在纪行办公室复习的时候，抱着课本时不时嘴角扬笑。
纪行上午只有两节课，上午十点没课了，回到办公室，便看见顾凌寒看着书笑意盈盈，直到他走进去都没丝毫收敛。
纪行将水杯放在办公桌上，凑到顾凌寒身边，发现他课本上没有任何值得笑的地方，全是习题，问：“你在笑什么？”
顾凌寒敛了敛笑意，道：“纪老师，我发现我去上课的时候，大家都不愿意挨着我坐。”
纪行哪会听不出顾凌寒话里话外的意思，更何况他表情还这么欠揍，只不过，他绝不会顺着他的话说，反问：“怎么，你有兴趣和这些小你好几岁的人一起玩？”
“再怎么说也是大学同学。”顾凌寒道，“毕竟人脉这个东西——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