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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也是没有,现在常往她身边凑的人,只有朱隐年一个。但庄齐始终没给过他准话,他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,大家当朋友处着。
看她犹犹豫豫的,杨庆山直接说:“痛快点儿,你杨叔叔还能害你啊,有还是没有?”
庄齐实话实说,“没有,我不是刚工作嘛,慢慢看吧。”
杨庆山说:“那正好,我这有一个人选,你也别慢慢看了,今天就去看。他爸爸啊,和你妈妈也是很熟的,常在一起吃饭。”
庄齐真的有点头痛了,“谁啊?”
“小袁,他爸爸就是袁介安哪。”
“哦,大红人。”庄齐托着下巴,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,她很委婉地说:“杨叔叔,他这么一个公子哥儿,追他的人肯定很多吧,我就不凑热闹了。”
杨庆山看她三推四推的,索性挑明了,“我跟你说吧,就是他托我来介绍的,上次去给他们瑞信的人开外事会议,你不是坐在第一排吗?人家小袁一眼就相中你了,想今天晚上和你吃顿饭,你就赏个脸去一趟吧。”
看庄齐低着头不说话,他又加了一把火,“你去和他见一面,成不成的,我的任务也就了了,免得日后我碰见他爸爸不好说话,你就当帮我的忙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庄齐再不答应,都要把杨庆山得罪了。
她有气无力地点头,“好吧。不过杨叔叔,下次再有这种事儿,您可别再答应了。”
“放心吧,不会再有下次了,时间地点我发你。”
这个小袁挑得地方倒好,离她家也没有多远,胡同里笔直地走一段,再左拐两个弯过去,也就到了。
庄齐先回了家,把上班的衣服脱下来,洗了个澡,换了身轻薄的真丝裙。
看时间差不多了,她拿上包出了门。
夏天快结束的傍晚,光秃秃的路面上仍没什么阴凉,柳树的枝条奄奄一息地垂着。
跨进那道不起眼的大门时,庄齐还小小地怀疑了一下,现在都流行起在破破烂烂的地方吃饭了吗?想想从前魏晋丰的那个院子,是多金碧辉煌啊。
她一进去,觉得这里甚至不如她家。
草丛稀稀疏疏的,几只大肚蟋蟀都藏不住,在四处蹦来蹦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