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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的,晚饭就不吃了。”庄齐说。
她去衣帽间,换了一件柔软透气的针织上衣,下面穿到膝盖的白色百褶裙。
今天静宜约了她打羽毛球。
如果说婚后有什么变化,除下唐纳言调离了原来的单位,就只有日渐上升的体重了。前天晚上她一上秤,发现自己比婚前胖了整整五斤,不得不重视起来了。
球场外风很大,她到的时候都没开始,静宜和且惠戴着遮阳帽和墨镜,坐在太阳底下喝咖啡。很久没天晴过了,身体需要晒太阳,但脸不行。
庄齐一模一样的打扮,坐过去叫了一杯果汁,她问且惠:“读博的人今天也有空?”
且惠有气无力地说:“身体要紧,我现在免疫力越来越差,还是锻炼少了。”
“高院长很严格吧?”静宜搅着咖啡问,“还打算读博后吗?”
且惠坚定又痛苦地摆摆手,“不了,博后时间太短,必须尽快出成果,否则也留不下来。现在学校对博后也不是培养的逻辑,完全是把一群人放到笼子里去竞争,谁卷得过谁胜出。大家毫无尊严可言,好比待在学术缅北。”
庄齐听出来她在谦虚,“你还留不下来啊,你的导师可是业界大拿,不是马上去哈佛访问吗?”
“是啊。”且惠喝了一口美式,她叹气:“看命吧,实在不能留校就只好另谋出路了。”
静宜又问:“哎,你这周没去看你老公?还是纳言哥回来了?”
庄齐说:“他回来什么呀,今天去了下面走访,说白天都不在,我这么早跑去干嘛?”
且惠眨了下眼,“沈宗良在家里说,从小到大,没看老唐在别的事上争先恐后,结婚急成这样。说到底,还是你能牵动他的神经。”
提起来庄齐还是不高兴,“能牵动就好了,他也不会一结婚跑外地去。”
婚礼过后没多久,一个工作日的中午,庄齐在食堂吃饭,电视屏幕里放着换届的新闻,杨庆山坐过来就朝她道喜。
庄齐嚼着青菜问,“您老笑什么呀?”
“这一次洗牌洗得凶,你老公要调走了吧?”杨庆山问。
庄齐瞪大了眼睛,“没有啊,他说都没跟我说,要调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