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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灰暗的卧室里,男人的声音低沉模糊,“你看你身上多烫啊,第几次了?”
“数不清......没有数。”
从进来起,唐纳言就把她抵在楼下的大门后,和她交换了一个激烈的深吻。两个人从门边吻到沙发上,互相解着对方的衣物,但庄齐一直在吻他,手上没有多少力气,所以到最后,他的白衬衫仍好好穿着,只有黑色西裤褪到脚踝上。
他做得很凶,庄齐叫得也很凶,沙发跟着晃动,咿咿呀呀地响。
本来都已经把她从浴室抱出来。
两个人都披着光滑的睡袍,庄齐又忍不住开始蹭他,黏在他的身上滑来滑去。他情难自禁地放下她,让庄齐跪坐在地毯上,把她压到床边去吻她,用湿漉漉的唇舌讨好她,眼看着她被舌忝得胡言乱语,大喊大叫,无助地瑟缩在地毯上发抖,拼命地央求他烬来。
唐纳言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过自制力。从年轻时就没有,当她哥哥时就没有,做了丈夫后更没有,情感和原则都由她支配。
夜深了,唐纳言抱着她问:“还要睡啊?”
“睡,我好困。”庄齐软绵绵地说。
唐纳言揉了下她的头发,“可是还没有吃晚饭,我让人送来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