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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冬生咯咯笑道:“我踩着凳子呢。”
“我也六岁。”陈雷说,“我还以为你比我大呢。”
街道向前延伸,在拐角处突然人群拥成一团,几个人在两个孩子眼前狂奔过去,刘冬生问:“那边出了什么事?”
“我六岁了。”刘冬生回答。
陈雷站起来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两个孩子看着对方,都显得兴致勃勃。陈雷问:“你多大了?”
刘冬生把脖子挂在窗外,看着陈雷往那边跑去。那群叫叫嚷嚷的人拐上了另一条街,刘冬生看不到他们了,只看到一些人跑去,也有几个人从那边跑出来。陈雷跑到了那里,一拐弯也看不到了。
刘冬生说:“他们怕我到河边玩会淹死。”
过了一会儿,陈雷呼哧呼哧地跑了回来,他仰着脑袋喘着气说:
说完陈雷问:“你爹妈为什么把你锁在屋里?”
“他们在打架,有一个人脸上流血了,好几个人都撕破了衣服,还有一个女的。”
陈雷说:“他们怕我玩火把房子烧了。”
刘冬生十分害怕地问:“打死人了吗?”
“你爹妈为什么每天都把你锁在屋外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陈雷摇摇头说。
两个孩子都笑了,他们互相看了一阵后,刘冬生问:
两个孩子不再说话,他们都被那场突然来到的暴力笼罩着。很久以后,刘冬生才说话:“你真好!”
刘冬生嘻嘻笑着说:“我知道。”
陈雷说:“好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