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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桑不用看都知道江见要对那只肥兔做什么血腥的事,她自是没兴趣去瞧的。
只不过她想起自己的手先前跟那条蛇亲密接触过,想起那道湿滑感,忙不迭也跑到了水边将手洗了洗。
一瞥眼,江见用从蹀躞带上解下来的匕首将肥兔开膛破肚了,血红一片,云桑立马老实地转过了头,跑回了树下。
本想着坐着等江见回来,又想起待会江见定是要烤了这只兔子,没有柴火怎么能行。
饿肚子的云桑自是心急的,更何况她又不是什么都不能干的废人,忙去周围捡枯树枝去了。
此刻虽是春日,但往年挤压的枯枝落叶不少,云桑寻起来一点也不难。
不过她没敢跑远,就在这一片活动,就像是江见说得那样,怕走远了被什么猛兽叼走了。
洒满金色暖阳的清肃的山林,一个兢兢业业地捡着枯树枝,一个任劳任怨地处理着肥兔,一时间和谐静谧极了。
云桑踩出的噼啪声响引起了正在收拾肥兔的江见注意,他偶尔回头看着像蜂子一样忙活的少女,心里头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情绪。
甜丝丝的,又让人觉得心田发软,是江见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新奇。
云桑捡的柴很好地发挥了它们的作用,燃起炽热滚烫的火焰,将肥兔烤得开始冒油。
这是一项技术活,云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,只捂着肚子看着江见手法娴熟地上下忙活。
不想江见这样行走在外的人,竟还随身带着盐巴,还是最为细腻珍贵的细盐。
他倒是个到哪里都不愿亏待自己的,云桑心里嘀咕着。
百无聊赖地她目光落在了被江见解下的佩剑上,银白色的剑鞘,里头裹着的是那柄细长雪白的剑刃。
云桑有了话头,盯了盯那柄剑,看向江见道:“你这柄剑叫什么名?”
这样美丽又厉害的剑,应当也有个相配它的名字吧。
云桑一脸期待地看着正在认真翻烤食物的少年,一双眼眸盈盈生光,如淬着流水星光。
江见怎么瞧怎么欢喜,情绪化作灿烂欢愉的笑,尽数展露在让他欢喜的少女面前。
但说出来的话却辜负了云桑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