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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林卫长刀无情,在江见的腰腹上划出了一个约莫三寸长的刀口,因为长时间运功飞驰,上面不断渗出鲜血,皮肉外翻着。
云桑看得眼眶一热,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。
这样多的血,不止是需要伤药的,还要纱布,可如今山野里寻不到那些东西,云桑便想撕衣裳,至少撕出几条充当纱布。
但她低估了锦缎,亦或者高估了自己,用着吃奶的力气撕了好几下,都没撼动一分。
“呵~”
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,一双手就伸了过来,暴力地撕开了云桑的衬裙,还贴心地撕成好几条。
不敢去看江见的表情,云桑掏出手帕将伤口处的血一点点擦干净,笨拙地将药粉撒在狰狞的伤口上。
预料中的冷嘶声没等到,云桑诧异地抬头,对上江见等了许久的眼眸。
幽黑深邃,看不出喜怒,诡异莫测。
云桑心中一怵,低下头继续撒药粉。
“你身上为何会有这样的胎记?”
苍老、艰涩、缓慢,一句话就好像被风吹落的枯叶,被承宁帝忽地说了出来。
云桑看了一眼陛下,只觉得好似脸色红润了些
不解陛下为何那么问,云桑看了眼那个胎记,目光很快又被狰狞的伤口吸引走了。
得快点包扎好才行。
一股脑将药粉又撒了一大片,这下她听到江见嘶了一声,明显是恼了些,但没对着她。
“老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,还我怎么会有这样得胎记,当然是自己长的,难不成找别人借啊!”
“真会问。”
本就看这老皇帝不顺眼,现在听他问出这个蠢问题,江见很难忍住不怼他。
怼完后,江见神清气爽,继续去盯他的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