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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图上明明写那家店歇业了,可就偏偏那天在营业。
直到出门林雁珊都还在狐疑地质问他。
晏明平静地给她穿着外套,一边系扣子一边说,“我要是那么神通广大咱们俩上辈子就在一起了。”
“还用等到现在?”
“....”
晏明那天开心的要命,平时他都是绷着一张脸,在公司不苟言笑的,偏偏那天实在忍不住,跟谁聊天都得问问对方结婚了没有。
本来那天他是没打算去公司的,但林雁珊忙着她的工作,说领证就是领证了,为什么不能去上班?
晏明快要委屈死了,但是没能拦住她,她说晚上带他去她家,还要穿他喜欢的那套睡衣。
他又没绷住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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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林雁珊没等到晏明回来,只接到了一条徐嘉豪病危的消息。
她从有萤溪赶回来的时候晏明已经坐上了去往北宁的航班。
那天下午南锡和北宁都在暴雨,天阴地像起了黑烟,浓云聚在一起都快要掉下来一般。
林雁珊的航班一延再延,没有得到北宁的一点消息,她在输入框里的字来回反复,最后还是全部删掉。
林雁珊是第二天晚上到的北宁,她没有见到徐嘉豪的最后一面,只听得江婉吐血晕厥被急救的事情。
直到那天,林雁珊才知道人难过到极点的时候是掉不出一滴眼泪来的。
晏明看着太平静了,平静地看着遗体火化,平静地去开死亡证明,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,也没有任何波澜。
过后的几天时间里他都是这个状态,似乎一如往常,只是反应变得很迟钝,通常林雁珊叫他几声他才有回应。
他还是会保持着往常的样子去医院探望江婉,宽慰她,那段日子林雁珊没见到他流泪,甚至在徐嘉豪的葬礼上也没有,只是呆滞地向前来的宾客鞠躬回礼,像个失去灵魂的躯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