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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吗?”爸爸说“,是真的吗?”
爸爸自己很当心地走进厨房,坐在摇椅上,一切看上去又恢复了原样。他脸色苍白,看上去更瘦了,但是他的笑容还是和从前一样。爸爸头上缠着绷带。他开玩笑地说,医护人员趁他不注意时,把他的头发都剃光了。
然后,他站起来倒了一杯咖啡,递给了我。
爸爸出院回家那天,家里简直像是要开一个盛大的派对。我们都没去上学,妈妈让达格玛把桌子布置得格外漂亮。
“给我的?”我好奇地问。
妈妈为这三位房客感到非常骄傲。她听着他们谈笑风生,妈妈说等还清了医院账单和几个姨妈的借款之后,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。然后,我们可以添置更多的家具,招徕更多的房客,餐厅里的椅子就会坐满了人。斯坦顿兄弟说,他们知道公司里还有两个人也想住进来。
爸爸笑着点了点头。“给我长大了的女儿。”爸爸说。
他们和杜兰特小姐渐渐熟悉之后,便拿她只吃蔬菜的事开玩笑,并且打赌看谁能先把杜兰特小姐哄去吃五分熟的大牛排。
我笔直地坐在椅子里喝着我人生的第一杯咖啡,心中感到无比自豪。
斯坦顿兄弟在天然气与电力公司工作。他们预付了一个月的房租,这对于我们来说真是及时雨。这两个年轻人很友善,每次晚饭之后都会到厨房告诉妈妈,说他们非常喜欢妈妈烧的饭菜。
<a href="#normal-note1" id="normal-notef1">[1]</a>杰拉尔丁·法勒、(1882—1967):美国女高音歌唱家、电影演员。
爸爸住院的最后一周,我们把楼下的一个大卧室租给了萨姆·斯坦顿和乔治·斯坦顿兄弟俩。
<a href="#normal-note2" id="normal-notef2">[2]</a>在美国,一些药店兼售杂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