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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少，有人给你打电话。”
张少这才注意到自己丢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。
他拿起，看到来电号码后立马大声喊了一句。
“都闭嘴！”
众人齐齐噤声。
等包厢里彻底安静下来，张少才敢按下接通键。
“诶，戚少，您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？”
听到他口中的名字，林灿和于吉舒反应各异。
林灿松了一口气，于吉舒却是慌了手脚。
不会吧不会吧……
难道林灿真的跟了戚渊？！
“你现在在青悦？”
冷淡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，叫张少的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许多。
他想也不敢多想，赶忙诶了一声，唯恐说迟了让戚渊不满。
“是在青悦，戚少您是也在青悦？”
“我不在，”戚渊慢悠悠的说，“但我的人在那。”
“你开免提。”
张少不明所以，在于吉舒惨白的脸色里按下了外放键。
“林灿。”
平缓的语调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，虽然漫不经心还懒洋洋的，但话语中宣誓主权的强硬却让人无法忽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