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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十年来，你是不是和那个人在一起？”路上，洛芊芊突然问道。
“是。”
姜灵空点点头，他知道洛芊芊问的是妙红尘。
对于洛芊芊来说，妙红尘对她来说，也有不一样的意义，那是她的目标，不管是上一世，还是这一世，那都是洛芊芊希望得到认可的人。
“你们经历了什么？十年不见，你和以前变化了不少，虽然性格还是有点二二乎乎的，但眼睛深处，却潜藏着沧桑，颓废，甚至有一种被打击到的样子。”洛芊芊凝望着姜灵空。
姜灵空心中一动，不得不承认，有时候女人的直觉真的是太准了，一看一个准儿，而洛芊芊，从在神话祖地的时候，她的直觉就很敏锐。
“打击么……确实被打击到了，这次我和她，对上了一个可怕的敌人，一个……如噩梦一样的存在。”姜灵空说道。
这十年来，那个跨过岁月长河而来的无敌者，确实成了姜灵空的噩梦。
“什么样的敌人，让你和她都失败了？”洛芊芊继续问道。
说到这里，姜灵空突然心中一动，仿佛想到了什么，道：“芊芊，你也拥有反神话之力，或许……未来你真的可以杀死我。”
“突然说什么鬼话，你是在讽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对你射了一箭吗？我说和你竞争，但又没说真的杀死你。”洛芊芊有点不悦的说道。
“不不不，我是认真的，未来我身上可能会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，虽然我现在在极力改变，但是如果某一天，我真的做出了杀朋弃友，毫无人性的事，到时候就用你的反神话之力射杀我。”姜灵空郑重的说道。
洛芊芊沉默不言，望着姜灵空，道：“看来你真的经历了什么东西，才会有这种想法，如果真有这么一天，相信不用我动手，那个女人也会出手。”
姜灵空想了想，确实这样，如果他未来真的有变成大恐怖的征兆，妙红尘应该会立刻动手吧，毕竟，她也经历了世界废墟那一战的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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