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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别说是穆青,自从宗匀酌来了蕤洲,宋谨又进了牢房,他们这一伙人日夜奔波,都在倾尽全力的想着办法,哪个都不是闲人。
穆青头垂的低低地,声音带着哽咽,“老周说,自从宗匀酌走了之后,宋儿就开始……不吃饭了,明明刚进去时他还会按时按顿的吃,可这都两日了,宋儿他是不是——”
不想活了。
穆青在他们之中年纪最小,也最是沉不住气。
褚朝云送走穆青回了房间,坐在床旁发了会呆,抬头去看窗外明月时,忽的记起第一次见到宋谨的时候。
去捞鱼那次不算,新年那晚才是。
今日的月亮可真圆。
和那晚一样。
褚朝云苦笑了一下,翻箱倒柜寻到了新年时穿的红衣,当时船娘们还打趣说这红衣应该是新婚才该穿的,还笑话这蕤洲的习俗怪异。
怪吗?
她觉得也挺好的。
褚朝云翻出衣裳放在枕边,又去了隔壁宋谨的房间里,将宋谨穿过的红衣给找了出来。
不是说这红衣的习俗是象征着团圆吗?
那他们就……再穿一次。
说宋谨不想活了褚朝云是不信的,宋小哥是什么人,那可是在大大小小坟圈子里睡了三年棺材的人,区区一个宗匀酌,还不足以让他动摇。
不过即便不去听,褚朝云也知道,宗匀酌无非就是想搞心态,骗宋谨说他爹娘已经死了。
宋谨不想吃饭,大概也是因为心中难过。
因为某个二人谈心的夜晚,宋谨曾跟她说过,“我当初就是抱着一个必须要找到他们的信念活下去的,因为他们是我的家人,家人在,我就还能支撑。”
褚朝云拿了一百两来到牢房门口。
老周之前得了一个五十两都已经是看花了眼,这么大的数目,怎能不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