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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丁，按规定只要不是你主动，就没有什么大事，知道吗？所以我得让你多讲几遍。要保证故事一致。到时候，河北地方公安会问你，你就这么说好了。听明白了吗？”
“你呢，你把她推开冲出去啊！”
丁强感激地点点头。
“啊，我看见她乳房了。领导，看见的时候，也的确有点儿冲动。我当时想，我再看一眼就走。她都把我裤子拽掉了，我就不能看她乳房一眼？谁知道她把衬衫脱了就扑过来了，还问我她的奶子，不是，是乳房，好看不好看，大不大。然后她就把我推到床上，用她的乳房在我脸上蹭来蹭去，她还叫我姜平，我想当时她有点错觉。”
“但这也是要开除的，知道吗？”
“说乳房，不要说奶子。”
丁强立刻又把头低下，眼睛盯着马路：“开就开吧。我回家开饭馆去。”
“领导，我也是个男的，那时候我已经看见她衬衫里面的奶子了。”
“但是没有规定说警察和辨认人不能谈恋爱。也就是说，你和张燕如果互相有好感，这是不违规的。只是你们‘先结婚，后恋爱’了。”
“那你这时候为什么不赶紧走？”
“领导，张燕那样的人，不会爱我这样的人。”丁强很实际地说。
“多害臊啊，领导，您说这中国女的学了英文是不是就不知道害臊啦？怎么能拽男人的裤子呢！我们张北的女流氓、妓女都不敢这样。我裤子就活生生地被她拽下来了，在我提裤子的时候，张燕就把她那挺好看的黑外套脱了，然后开始解自己衬衫扣子。”
“那如果我需要你去跟她谈恋爱呢？”老陈说。
“是Let me see，Let me see．英文‘让我看看’的意思。”
“需要？”丁强不解地望着这个北京来的领导。
“我把她搀扶到房间里，她还是说我长得像姜平，她说她要看看我除了眼睛、胳膊像，浑身还有哪里像姜平。领导，我真没听过女的这么说话的。领导，真的。我都脸红了，就往门外走。张燕根本不放我，开始拽我裤腰，一边拽，一边解我的裤带，我真没见识过这种女的，还说英文，什么来米西、来米西……”
“是。”老陈到处找烟，发现最后一包抽完了。他一转身，发现丁强已经在旁边一个烟摊上给自己买了一包中华。
“好，接着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