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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一点都不往外漏啊。”
秦熙叹了口气，对方明明是自己的灵根，不应该是对自己言听计从吗？
如果天底下所有的灵根都这么叛逆，这仙也不用修了，直接学宝可梦对战得了，灵根上去打，修士就在后面加油助威。
当然，秦熙其实心中还有疑惑。
“你不是儒圣灵根吗？为什么那个晶石测不出？”
“你猜。”这可给姜白秋牛逼坏了，插腰看着秦熙。
秦熙略加思考，发现了其中的漏洞。
这个晶石是测体内有没有儒圣灵根，姜白秋是儒圣灵根的本体，而儒圣灵根的体内......当然没有儒圣灵根。
“就好像是苹果，桃子，葡萄都是水果这个类别中的，但偏偏‘水果’这个词，本身不是水果。”秦熙想通了，点了点头。
“姜小姐，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聪明，想到了这一层。”
秦熙觉得对方不愧是历经无数岁月的圣人遗产，虽然看着不甚聪明，但其实脑子里有着大智慧。
“哈哈哈哈哈，哈，哈......”姜白秋的笑声缓慢停止：“没，没啊，我只是觉得这种凡夫俗子的东西，根本不配测出我的真实身份。”
秦熙看着姜白秋那愚蠢但是自信的笑容，把刚才的赞赏收了回去。
这可能就是大愚若智吧。
“但为什么你会有灵根呢？灵根也会有灵根？”
秦熙摩挲着下巴，总感觉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曾经仙侠小说的阅历。
就如同前世看米老鼠一样，里面的高飞是狗，布鲁托也是狗，但经常能看到高飞牵绳遛布鲁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