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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异性恋？”
“到了早晨，”我说，“忠心的奥里斯会吹开小径上的雪，铲除桥上积雪，然后铲开车道的堆雪，只要他一完成这些工作，你和我就要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。”
“你在开玩笑吗，伯尼？她和丈夫在一起。”
“你到底在说些什么，伯尼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的丈夫？”
“现在就是最后一刻了，”我说，“要不然你至少可以称之为倒数第二个时刻。或是十一点钟，怎么说都可以。”
“什么？他们是利托费尔德夫妇呀，伯尼。记得吧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那又如何？按照乌贼<a href="#zs4" id="zhu4"><sup>[4]</sup></a> 旅舍里众人的说法，我们可是罗登巴尔夫妇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是加特福旅舍，伯尼。”
“但是我以为你要把书留在那儿，伯尼。你在到酒吧的路上一直对我解释，为什么把书留在那边直到最后一刻会比较安全。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？”
“管它是什么。每个人都认为我们是罗登巴尔夫妇，那对璧人，她是位狗美容师，而他是个窃贼。他们这么说难道我们就真的结婚了吗？难道你就真的成为异性恋了吗？”
“很好的推理，卡洛琳。”
“你把我弄迷糊了，”她说，“你是在告诉我他们没结婚吗？”
“要偷走它的就是你。”
“不是，”我说，“他们确实结婚了。”
“嗯哼。大约在一个小时内——整幢房子都安静下来，大部分的人都睡着的时候。”
“好吧，这让人松了一口气。知道他们没有生活在罪恶中，让我睡觉安稳多了。但是为什么你这么确定？”
她睁大了眼睛。“你认为有人想偷走它吗？”
“他们刚结婚，”我说，“从他们全身上下都能看出来。”
“图书馆里还会缺少一样东西，”我说，“雷蒙德·钱德勒写的书。”
“有吗？我根本没注意到。”
“嗯哼。雪还在下，除了我们两个胆小鬼外，没有别人在这里。这可以成为《捕鼠器》和《无人生还》的混合体了。现在缺的只是图书馆里的尸体。”
“是的。他们今天结的婚。”
“迷雾般的克里斯蒂小姐？”
她看着我。“他们说了什么我没听到的吗？”
